上世纪80年代初,乡下龙虾叫叫刮。河边沟旁到处都是,这种张牙舞爪的小家伙在芦苇丛中你挤我撞,欢蹦乱跳,异常活跃。将蚯蚓扎在钓竿钩上作诱饵,放入水中,最多的有四、五只竞相争食,同时上钩。 “有钱人吃时虾,无钱人吃龙虾”在当年,农村生活贫苦,一日三餐无油荤。为给孩子补身解馋,盛夏午间,母亲常冒着高温在宅后小河里钓龙虾。到了晚上,全家老少相聚一桌,端上一大盆“大红袍”似水煮龙虾,气氛顿时如同龙虾的颜色一样红火起来。记得母亲除清煮龙虾外,还用小龙虾肉与黄瓜或冬瓜放在一起烧汤喝,味道极是鲜美。价钱便宜来叫刮,2元一斤!天天一细细一咔桶。& \" X9 q9 Y: p" k1 p$ K0 [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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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。随着生活水平的改善,人们对吃的含义有了新的理解,鱼和虾的地位变化就是其中一个佐证。虽说鱼有鱼路,虾有虾路,可如今鱼路渐到尽头,虾路却前途无量。肥硕花鲢市场价10元左右一斤,而大个龙虾已经越过每斤30元的价位。由于龙虾身价飙升,罾龙虾便成乡下人乐此不疲的事儿。东宅堂哥用50多只笼子罾龙虾,每天罾到龙虾有十多斤。住在河角上的三狗用废油桶做了一只简易小船,把近百只笼子下在大河里,每天能赚近百元。罾龙虾已成农民一项副业收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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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K" \1 n$ [ b9 s9 } 现在人生活压力大,工作快节奏,所以夜市小吃特别红火。华灯初上,无论是“阳春白雪”的高档酒楼,还是“下里巴人”的夜宵排档,凡有龙虾的酒楼排档,总食客盈门,座无虚席。麻辣龙虾被整齐地放在不锈钢托盘里,龙虾周围是红彤彤的辣椒和油旺旺的辣汤。看着红灿灿的龙虾,伴着辣蓬蓬的辣香,食客们便陶醉其中。吃龙虾要费些工夫,拔头、断尾、抽肠、剥壳。尤其吃小龙虾,要细细将它满身的红皮剥去,洁白肥嫩的肉,一样的辣,但辣得香,辣得更有滋味。餐桌上,食客放开手脚狂吃。直吃得面红耳赤、汗流浃背。帅哥美女顾不得什么形象,捋起袖子洗净手,一手入盘拎虾尾,一手麻利掐虾头,蘸上酱料大快朵颐,嘴唇辣得火烧火燎,吸溜不止。店家现烧现卖,食客随吃随点,麻的辣的咸的淡的大的小的尽管提,不够了,手一挥,大声招呼:老板,再来一盆!" X# k( U! f4 W6 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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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有宫庭宴,我有草根香,萝卜青菜,各有所爱,只要吃得舒坦,在家小酌照样乐在其中。每当龙虾上市季节,我总会去菜场挑选龙虾。“大红袍”似的水煮龙虾于我,已经不单是一道满足口舌之欢的美食,而是那满腹乡愁的载体。吃一口鲜美龙虾肉,饮一杯家乡米白酒,香气熏腾中,两眼不觉潮湿起来。恍惚间回到了我魂萦梦牵的老家,慈祥的母亲正坐在餐桌前笑盈盈地看着我剥龙虾,絮絮叮嘱我注意身体少喝酒,谆谆教育我努力学习多进步…日前,南京亲家来海门,我去菜场买了8斤青中带红,个头饱满的龙虾招待。红烧时用牛肉酱、生姜、大蒜、茴香、料酒等提鲜开味,出锅之后龙虾肉里富有牛肉酱特有的鲜辣,又有独特的海鲜酱香,比爆辣龙虾少了一分刺激,比清水龙虾多了一分滋味。二大盆龙虾,六小碟凉菜,七八瓶啤酒,随意而快活,大杯喝酒、大口吞虾,五脏六腑充溢香味,浑身上下痛快淋漓,亲家直呼:海门龙虾解馋过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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