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问清华教授:十年树木,百年树人到底是何愿意?
接受教育是每一个生命从出生到死亡的权利,而教育的恣意收费从某种程度上说,则是对生命接受教育权利的限制和剥夺。幼儿园阶段的收费本来就是悖社会、悖人文、悖所有家庭悖国人意志的。教授可曾知道?幼儿园阶段少则几千,多则上万上十万的收费,煎熬了多少的家庭,又让多少的生命错失了黄金阶段的教育?
教育岂止是百年大计?如果教育仅仅只是百年大计,人类的文明在百年之后又还如何接续、繁衍、和传承?教育比的是普及、普遍,而不是比的是收费?如果让教育放弃普及、普遍的根本宗旨,而让教育走在比拼收费的道路上,那么无疑,恶果是让多年之后的社会成为撕裂的社会,多年之后的社会文明变成断层的社会文明。
少年兴则国兴,少年强则国强。这个道理也算得上是一个真理,但这个真理一定得建立在一个必然的基础之上,这个必然的基础就是所有的少年兴所有的少年强,而满足这个先决条件的,必然需要一个普及普遍的大众教育。没有普及普遍的大众教育,有少年兴则必然就会有少年衰,兴衰相克,又何来强?在比拼收费的教育模式之下,不要说“十年树木,百年树人”,只怕是鼓励大家争相来砍木、相互来按头吧?
二问清华教授:高校的收费难道还算低吗?
教授指出,在“高等教育方面,大部分高校的学费在每年4000元至6000元之间”。就凭这一个指出,我有理由怀疑,这位教授是“两耳不闻窗外事,一心计较孔方兄”了。
教授的这个大部分高校,这个“大部分”比率是指多少?是8%?还是8.8%?我不是置疑有高校还存在每年4000元至6000元之间的学费,而是置疑教授的个人品德。很显然,教授的这个“大部分”,就是佛祖的兰花指,信手乱捏,纯粹的就是口无遮拦。而让我讶异的是,教授的这个口无遮拦,还是在6日的政协小组讨论会上。如此规模、世界瞩目的公众大舞台,这样的信口胡扯,还有职业性代表性吗?说教授在误导庙堂之上,都有点算是客气的。
高校的概念已经不仅仅是停留在三十年前的大学了,如今的高校,撒一网下去,拉上来满满。985、211、一本、二本、三本以及所有附属的学院,哪一所学校不算是高校?哪一种所接受的教育不算是高等教育?教授,你有统计有精准的数据支持吗?这些高校,除了一种每年4000元至6000元之间的学费,还有没有其它一些每年多少元到多少元的收费?种类各自有多少?比率又各自占有多大?
三问清华教授:还想看到多少的大学校园乱相?
不管教授是不是真的耿耿于怀高校的学费比幼儿园的收费还低,但有一点教授其实也是肯定的,就是即便每年高校4000元至6000元之间的收费,教授也同样认为很多的家庭和很多的学子难以承受。因为在6日的政协小组讨论会上,教授除了建议高校的收费上调,同样还建议了:“通过助学金和贷款等方式,保证来自困难家庭的大学生一定能够上大学。”
但教授显然疏忽和遗忘了,教授的“通过助学金和贷款等方式,保证来自困难家庭的大学生一定能够上大学。”并不是教授的原创,更不是教授在吃第一口热粥,而是在炒多年以前的现饭。教授的这个建议在多年之前就已经存在并实施了,可时至今日,效果几何呢?说实话,我只是看到了校园高利贷(被美化为的“校园贷”)的从无到有,从蛰伏到中兴。
而如果教授这一次的建议遂了教授的愿,那无疑是,教授的建议也隧了校园高利贷的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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