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1
被迫吞毒品、活摘子宫
现实版《女子监狱》正在上演
我一直以为,女子监狱是一个让囚犯改过自新的地方。
原来不全是。
里面的种种乱象,足以把人逼疯。
做一个假设,当狱警变成“罪人”,那是怎样的情形?
很可惜,在美国女子监狱,这就是现实。
女犯人的身体成了一种“货币”。
想要卫生巾、手纸、肥皂,或是金钱、香烟?
想要得到保护,或是奖励?
唯一的途径就是变得恬不知耻,出卖自己的身体。
可悲吧?
所谓的自尊,变成了一种“毒药”,一边加深自己的羞耻感,一边让自己一无所有。
反而自暴自弃,能更好地存活下去。
一个女犯人说,“我们是猎物,就像一只狮子和一群羚羊。这里是性侵者的完美滋生地。”
“羚羊”在“狮子”面前是没有话语权的。
她们出卖一次身体,也只等价于一卷纸、一片卫生巾、一块泡泡糖......
这是一种是非颠倒的现象:
在女子监狱,女犯人成为男狱警犯罪的“诱因”
更直白一点便是,女子监狱是男狱警犯罪的“天堂”。
我不禁想,这样的囚禁还有意义吗?
只是把她们引向不归路罢了。
02
人权,在美国的女子监狱就是笑话。
狱警们的快乐,完全是建立在女犯人的痛苦之上。
但她们的罪行,与这种种折磨无关。
在罗维尔监狱,
狱警让女犯人学鸭子叫,
模仿狗熊爬;
朝她们脸上吐口水,
骂她们是“母狗”“门廊猴子”;
污蔑她们偷东西......
有生理缺陷的女犯人,更是生不如死。
盲人被迫取下假眼珠;
面部烧伤的囚犯,为了得到“不晒阳光”的许可,长时间忍受暴晒的折磨;
而腿部有残疾的囚犯,必须持续站立......
这无异于往别人的伤口撒盐。
狱警所作的“惩罚”,并非出于正义。
而是出于对权力、欲望的失控。
从这个角度讲,狱警比起女犯人,更像罪犯。
有的犯人试图举报狱警的恶行。
代价却很残酷。
她们会被囚禁在4平米的窄小牢房,四周空空如也。
没有任何生活物品,没有亲友探监。
03
女子监狱中的性Q如此普遍,只会产生一种结果:孕妇不断增多。
讽刺的是,当女犯人怀了孕,待遇突然变好了。
不仅不用干活,伙食得到改善,还能拥有独立的房间。
这对于混住在一起的监狱来说,是无比致命的诱惑。
那么,最大的分歧来了。
被性侵到底是一种耻辱,还是一种“拯救”?
是应该抗拒,还是心安理得地接受?
不管哪种选择,结果将趋于统一。
在这种环境之下,反抗的意志,不屈的精神会渐渐麻痹。
这才是女子监狱最为可怕的地方:
为了更好的“福利”,女犯人不得不合理化各种不公平。
当然,她们是有罪的。
罪孽更深的,是把无辜的孩子带到世间,陪她们一起遭罪。
位于美国加州,叫兆吉拉山谷州立的女子监狱,平均每个月有120名孕妇,每年出生的婴儿,超过300名。
这些孩子通通没有父亲,也不知父亲是谁。
他们从小在监狱中生活、成长,错失受教育的机会。
可以预见,他们将遭受各种不公平的待遇,活成母亲的“翻版”。
这是女子监狱最为可悲可叹之处。
这些被扣押的女囚们,在见过妇科医生后,都莫名其妙没了子宫。
恐慌又疑惑,她们找到拘留所的护士道恩·伍顿,想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:
“我做了子宫摘除,为什么?”
“那个人是谁?他收集子宫吗?”
但就连拘留所的护士,也并不知道原因。
医生用着相似的伎俩,告诉女囚确诊为卵巢囊肿、宫颈癌变等,必须切除子宫。
这举动背后究竟是何居心,我们不得而知。
但活摘子宫这样反人道的举动,让人不寒而栗。
女囚的身体被随意处置,这里宛若恐怖集中营。
关于女子监狱,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黑暗?
04
性侵、暴力虐待
女子监狱到底有多乱?
25岁的凯茜霍奇,来到美国最大的女子监狱,罗维尔监狱。
凯茜从小左眼失明,狱警却要求她摘下假眼珠,当她照做时,狱警们突然起哄,又狂笑起来,就像在欣赏小丑表演。
但对凯茜,就像被公开扒光凌辱一样羞耻。
羞辱、折磨、嘲笑,日复一日上演着。
她亲眼目睹了这里如地狱般的罪行。
狱警朝女囚们脸上吐口水,辱骂她们是“母狗”、“妓女”,强迫女犯人学鸭子叫,像狗熊一样爬回牢房……
如果侮辱和嘲笑是精神摧残,那性侵就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毁灭。
狱警们常常半夜闯进牢房,将女囚带到偏僻的地方侵犯。浴室、更衣室、洗衣房、办公室……到处都可以是案发地。
罪恶,在监狱的各个角落蔓延。
但偌大的女子监狱,没有人能拯救她们。
她们不是不想反抗,而是不敢,“我多么希望能大声说出来,把大家从地狱中拯救出来,但我不会拿我的理性冒险。”
因为事实证明,反抗和举报都只是无力的挣扎,换来的将是更为残酷的处罚。
被囚禁在4平米的狭小牢房,断绝一切生活物品的提供和亲友探视。
久而久之,她们不得不接受这样的命运:
解决狱警的生理需求,以此换来食物、肥皂、卫生巾、香烟等奖励。
这成了女子监狱不成文的潜规则,这些再普通不过的日用品,成了性交易才能换的奢侈品。
在美国的另一个角落,Edna Mahan 女子监狱,同样被黑暗笼罩着。
Alyssa Feldman 在监狱待了6个月,一个小房间成了她一生的噩梦。
“我经常被狱警带到一个没有监控的小房间性侵,他恐吓我不能拒绝,不然就取消我的假释。”
我都能想象到,她那种叫天天不应的绝望和煎熬。
Marianne Brown在这里待了21年,她对女子监狱文化了然于心。
有一次,她找到狱警,申请要一卷卷纸,对方的回答是:“可以,但你能帮我做点什么?”她知道这句话的深层含义。
那就是,如果要申请生活用品,就必须做好用身体交换的准备。
有时候,一次只能换来一块口香糖。
被迫脱光衣服跳舞,狱警和囚犯在旁边围观起哄
又或者例行搜身时被触摸性部位
一丝不挂地关禁闭
她们就像马戏团的猴,用来取悦和娱乐观众。
而在这牢狱之内,她们逃无可逃。
在印度,帕拉帕·阿格拉哈拉中央监狱,更是让我看到了恶心的一幕。
这是印度极具知名度的监狱,关押着大量重量级官员和商业大亨。
可谁又知道,监狱背后不为人知的丑陋交易。
两封举报信,撕下了最后的遮羞布。
在这里,狱卒和男犯人狼狈为奸,男犯人每次只需出300-500卢比(1卢比约合人民币0.1元),就能让狱卒强迫女囚犯和他们发生性关系。
金钱,是罪恶滋生的温床,墙外是,墙内也是。
监狱更是建立了成熟的租金收取系统,只需预付2万卢比和每月1万卢比的租金,就能住上高规格的特殊牢房。
如果想获得亲友探视权,那只能贿赂狱卒。
腐败、罪恶,从踏进这一方天地后,她们就必须遵守墙内的生存规则,挣扎着坚持到游戏结束。
女子监狱里,空气都是压抑的,能把正常人逼疯。
狱内的暴力虐待、性侵犯,是女囚犯的噩梦。
但残酷的真相是,哪怕出狱了,她们也只是从一个深渊,掉进另一个深渊。
有过案底的女囚犯,重获自由后也很难过上正常生活,社会的歧视,没有经济来源,无家可归,更可怕的是,她们的个人信息是全公开的……
不怀好意的皮条客从中看到了商机,于是通过给狱中的女囚写信、坑蒙拐骗等手段,将刚出狱的女犯软禁起来,强行注射毒品,借机控制她们,用作牟利的工具。
查理德·罗尔斯就是被称为“皮条皇帝”的存在,他常年守在女子监狱前,女囚犯一出狱就马上掳走。
本以为出狱是重获新生,结果却是沦为染上毒瘾的妓女或毒贩,生不如死。
从犯罪的那一刻起,她们的人生已经被明码标价。
女性本就是弱势群体,监狱里的女性就是更弱势的存在,因为她们有罪,处罚也就成了理所当然,所以,女子监狱里的暴力虐待就更加明目张胆。
暴力管制、辱骂、性虐待、卖春,是大多女囚犯的悲惨下场。
这让人唏嘘,却也无奈,这可能就是犯罪的代价。
一念天堂一念地狱,切莫心存侥幸。
犯罪,赌上的可能是你的一生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