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蜜唧与三吱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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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2023-8-1 07:4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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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[LV.2]八品 酒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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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发表于 2021-1-4 07:01:17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    以蜜饲的初生鼠。 岭南人以为佳肴。
    唐张鷟《朝野佥载》卷二:“ 岭南獠民好为蜜蝍,即鼠胎未瞬、通身赤蠕者,饲之以蜜,钉之筵上,嗫嗫而行,以筯挟取啖之,唧唧作声,故曰蜜蝍。”
    宋苏轼《闻正辅表兄将至以诗迎之》:“暮雨侵重膇,晓烟腾郁攸。朝槃见蜜唧,夜枕闻鸺鶹。”

    关于岭南人吃老鼠,最为猎奇的说法即蜜饯乳鼠,始见于唐张鷟的《朝野佥载》:“岭南獠民好为蜜蝍,即鼠胎未瞬,通身赤蠕者,饲之以蜜,饤之筵上,嗫匕而行,以筯(筷子)挟取,啖之,唧唧作声,故曰蜜蝍。”对此,粤人并不否认,明末清初南海人邝露在其《赤雅》中所述与此如出一辙,其他明清笔记小说的记述也大同小异。只是,时令到了民国,文献所见广东人的吃法发生了些许改变,空间也有所改换。

    晚清民初徐珂的《清稗类钞》“粤人食鼠”条强调粤人吃的不是田野里掏来的乳鼠,而是“豢鼠生子”,即专门饲养的母鼠所生的乳鼠:“粤肴有所谓蜜唧烧烤者,鼠也。豢鼠生子,白毛长分许,浸蜜中。食时,主人斟酒,侍者分送,入口之际,尚唧唧作声。”这样的乳鼠吃起来当然要放心得多,也高档得多:“然非上宾,无此盛设也。”

    而倚虹先生的《岭南异味录》则进一步强调,这豢养的乳鼠,还不是自然生产,而是剖腹取出的,而且还由普通的田鼠变成了小白鼠——用来作各种科学实验的最具智商的小白鼠——这样更显干净与高档:“作为筵席之珍品,白老鼠也是由专门人材豢养的,及至大腹便便,尚未‘临盆’之际,刚巧有人要吃(足见他们一定养了不少的老鼠),就把母鼠剖腹,取出小鼠,趁热放在桌上,即供客人食用。客人夹了胎鼠,那粉红色的小生物还在蠕动,醮了味酱,如吃炸虾一般又松又脆地吃下去。每桌虽只有十只,可是数十桌一起宴客,想也不容易找到的,而且小老鼠拿出来的时候,一定是要只只活的,死了没有人要吃,不过剖子宫取胎儿,只要差不多足月,胎儿也很足以独立呼吸了,剖腹手术之精,由此可见。” 又《北洋画报》1929年第290期寒云《武越招饮与言粤中珍味》:“君是岭南人,应知故乡味。清鲜推树龙,淳美思山瑞。嚼鼠蜜藏腹,啖狸腴在背。遑论日万钱,一食千金贵。”则蜜饯乳鼠在当时确是席上之珍,贵重无比。

    日人安藤盛的《华南杂景》则认为,民国时期,广东其他地区主要吃大田鼠,只有潮汕地区,才古风犹存:“将生下来的幼鼠,三四天之内,使它舐着蜂蜜以及糖蜜,这样饲育着。这个不仅是将鼠的肠洁净地洗涤一番,并且使它的骨变成柔软。于是将这种幼鼠活活地装在巨大的海碗里面,吃的时候将尾把捉住,将头醮着酱油,放进嘴里,加以啮噬。那鼠是吱吱吱吱地啼着,在那吃者的唇边,尾是抖动着。”并说这样吃的功用,在于“旺血液,愈衰弱”。晚清名士方澍当年滞留潮州,思念家乡,在《青年杂志》1915年第1期发表了一首《潮州杂咏》,也写到了这蜜饯乳鼠:“唧唧入筵鼠,寸寸自断虫(禾虫)。”

    也许后来珠三角一带确实不怎么兴这种蜜饯乳鼠了,在老饕谭庭浩先生的记忆中,虽然还吃乳鼠,却只见着“大人拿它们泡酒,说喝了很补,每家每户都有那么一个泡着‘老鼠崽’的玻璃大酒瓶”,而不复是传统的蜜饯乳鼠了。

    相传三吱儿是广东菜。食客取刚出生的小老鼠一盘,准备好调料,食客用筷子夹住活老鼠,老鼠会吱的叫一声,放到调料里一蘸,又会叫一声。当放入食客口中时最后发出一吱儿。三吱儿,把残忍的食用方式,形象传神的归纳在一起。

    小编在网络上看到了真有吃这道菜的视频,视频中的大叔一手拿酒杯,一手拿筷子品尝着三吱儿,神情仿佛非常享受。

    大叔夹起一只老鼠,放在了蘸料里,夹到了口中,大叔给了一个非常赞的表情和手势,一会的功夫大叔已经吃了好几只。

    最后,小编认为这种东西还是少吃为妙,不仅残忍,而且老鼠体内病毒细菌较多,对人体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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